還記得小時候一堆賽車類作品頭文字D 、極速方程式、爆走兄弟等動畫速度與速度間的交鋒看得我熱血沸騰可為什麼到了現在
[閒聊] 很久沒出現跟賽車有關的作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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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 【戰場】
連續幾天,我不再接到許聯曼任何消息。
稍早從通信裡面聽見的扭打聲,我猜就是其他軍人攻擊他的聲音,我有些擔心,他竟
然因為我與其他人起衝突?
趙萬應該會幫他的吧?我這麼希望著。
最終決戰真的快到了嗎?孫禾他們又是怎麼看待的呢?
對孫禾而言,他們就是聽天由命,自從雙雙被擄獲的那天起,就不再期待相遇,卻又
幸運地在戰場重逢,據稱當下彼此都發現對方的存在,但只知道有敵人,不知道是敵是友
,曾經在城裡對峙了一陣,正打算兵戎相向時,才發現是熟悉的夥伴。
孫禾說,殷廉被都蘭英迷住,我說,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夜耳哼了一聲,孫禾則告訴
我們,這是殷廉的弱點,他太容易被女人迷住,以前在自由之地時就時常被女人利用。
樊卓說,他們現在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們的行蹤被密切注意著,軍人們會
使喚所有實驗體跟殘存的新兵往我們的路徑前來。
「那有什麼不好,讓其他新兵來解決指標實驗體不是很好嗎」夜耳說著,不過她望著
我,又打趣地說,「但還是有新兵殺死不了實驗體就是了。」
樊卓訝異,「龐文雙沒殺死過實驗體嗎?」
我澄清,有一個啦,遇到其他幾個時,我因為受傷,不得不逃。
樊卓告訴我,他跟涂文還有孫偉漢解決了兩、三個指標實驗體,據他們的描述,摩西
跟搜捕者的拍檔,被他們解決了,我訝異,沿路追擊我的怪物,竟然這麼輕易的就被他們
擺平,「一個加強腿部肌力,用跑步機鍛練過的速度型活屍,還有學習恐怖領導的力量型
活屍,這兩個組合,我們在實驗室就讓他們共食食物,花了很多次的指導,才讓他們學會
,合作才可以共食,如果相互攻擊,誰都吃不到,像是訓練動物那樣。」
猴王呢?我稍微描述了特徵,樊卓則說,沒遇過,他們大多都是遇見力量型領袖,還
沒遇過策略型領袖,「我們有指導過幾組,是用合作互助的模式引導的力量型活屍,在他
們面前,當然,是束縛狀態,表演人類的互助行為,並示範我們共食並妥善分配食物,接
著,我們帶其他幾個一般活屍到他身邊,由他來示範如何分配,如果不分配食物給其他活
屍,就禁食他幾天,直到他妥協。」
天啊,這樣也行。
夜耳則露出欽佩的表情,「虧你們想得到把他們當動物訓練。」
「其實沒有那麼複雜,你要把他們當成是未進化的人類,那麼,只要使其社會進化,
那麼就很簡單了,畢竟他們變成活屍前,人類在成長的歷程中,都學習過類似的概念,話
雖如此,但也還是要花很長一段時間引導、訓練。」
「他們能夠發展回人類嗎,變成有文化的族群嗎?」夜耳殷勤地問。
「已經過了四年,如果這麼多年的演進,人類原本的意識還是不敵病毒,看來是沒門
了,他們至今仍然把我們當成最主要食物,這錯不了。」
「他們就沒其他東西好吃嗎?」我這麼問。
「人類在過度開發下,根本沒有野生動物,現在也沒啥耕地,有些因為人類大幅減少
,殘存的果園、蔬菜園,如果還能長出莊稼,他們會吃。活屍跟我們人類一樣都是雜食性
動物。有些地方還可以發現活屍撿拾垃圾來吃,像流浪漢一樣,不過,人類這種優質蛋白
質還是讓他們食指大動,望見我們,他們都很難克制慾望的。」
所以在活屍出現在現今的世界中,過度開發造成生態破壞的人類,如今也遭大自然反
嗜,使得人類也成為了活屍最好、也是最後的食物。
「沒錯。」樊卓回應,「人類把自己逼向了絕路,所以我們也想讓活屍他們自己把自
己逼上跟人類一樣的絕路。」
我們幾個人坐在湖畔的小屋中,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樊卓坦承,他自從加入
軍方單位後,除了研究夥伴外,很少人這樣跟他對話。
大多數找他會議的話題還是,他的人類拯救計畫進行得如何?人類到底可不可以利用
活屍反敗為勝?
活屍實驗的幾年中,也見了很多實驗夥伴因為安全機制沒做好,不慎被活屍攻擊。他
算是運氣好,他這麼坦誠。
「房謙一直很看重我,可能是我比較不計較權勢,但他卻想把我塑造成跟他一樣,他
培養的超級英雄,超級科學家。」樊卓這麼說。
死在自己實驗,壯烈犧牲的超級科學家,我這麼補充。
樊卓同意。
我們眼前是一座大湖,雖然說是湖,但看得出來是因為砲彈的接連轟炸,才產生這麼
一個大坑洞。
鄰近是一座小聚落,大部分的房舍都毀了,只剩下一堆廢墟,推土機剷平破瓦痕跡橫
貫其中。餘下幾棟平房還安好,我們就在一座能夠看見湖面的二樓房舍中。
說是大湖,但就幾十米見方,滄浪之水似乎表達了對於未來的不安。猶記得進 戰場前
幾天,戰士城接連下了好幾天的大雨,當時還擔心會不會在雨中開戰,但運氣好,畢竟雨
聲會大大的增加耳朵的干擾,對於腳步聲以及其他風吹草動不易察覺。
這幾天緩慢地朝大學城移動,孫禾對於去向也沒能拿定主意,當然路上也遭遇了幾個
活屍,零零星星的,殷廉都是寫意的上前替都蘭英解決。
那傢伙還好吧?樊卓曾這麼問了孫禾,他指的人是殷廉,談到殷廉,孫禾有些敏感。
不知道,他說,但他相信殷廉最後不會變異的。
但我總覺得殷廉走路有些踉蹌,也不曉得為什麼我們足足在湖畔休憩了兩天,沒再前
進。
何必前進,都蘭英曾經這麼說過,「他們不是都會來找我們嗎?
接著她補充,這裡看起來易守難攻,就在這裡歇歇。
易守難攻,一望無際,來向我們能夠掌握,但也代表我們也無處可逃。
也不知道何時開始,領頭的從孫禾變成都蘭英,可能是因為都蘭英在說出了一路上慘
遭軍人蹂躪,沒人知道該怎麼安慰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談論那些,所以就自然而然的
,聽她的,反正跟著走就是了。
不過,我們還是在這裡停留了兩天,而今天早晨過後,就沒再看過殷廉。
孫禾走上樓梯,見我們幾個學者還在紙上研究,他這才告訴我們一個壞消息。昨天夜
裡殷廉渾身發熱,孫禾才勸他不要守哨,早上見殷廉去隔壁房裡說要睡覺,結果剛才孫禾
繞了過去,不見人影。
他去哪裡了?夜耳這麼問。孫禾攤一攤手地說,「我才想問你們呢?你們一早起來就
在這裡聊天,有沒有見到他離開。」
「沒見到,但我們也沒有特別去注意。」夜耳坦承。
於是,孫禾吆喝著我們,要我們上路去找殷廉。
「找得到他嗎?」樊卓這麼問,「如果那傢伙是覺得自己快變異了,怕拖累你們走了
怎麼著?」
這得問孫禾,畢竟他們認識最久,關係最好。
走下樓時,都蘭英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孫禾還在問他,這兩天沒多關心他們,她有
沒有注意到殷廉的狀況。
都蘭英搖搖頭,她有發現到殷廉的肺病常犯,時不時咳嗽,但沒多想。
「你們沒那個吧?」孫禾這麼問,他在確認他們有沒有發生關係。畢竟我們都很清楚
,如果殷廉受到感染,那麼最直接可能受到傳染的,若非血液傳播,就是性交所帶來的體
液交換。
都蘭英一臉不快,她向孫禾罵了一連串髒話,把我當成什麼女人了,是殷廉向我獻殷
勤,我還要他滾呢,哪知道他還真的滾。
孫禾向我們轉過身來,使了使眼色,就像在說,「我就問問罷,幹嘛這麼生氣。」
欸不對,妳叫他滾?孫禾覺得有異,轉頭過去逼問都蘭英。
「他這幾天一直想問我心情有沒有好一點,我叫他閉嘴、別來煩我,他不能體會,不
要白費唇舌,我好不了的。」
孫禾拉著都蘭英,「他說什麼?」
「他什麼也沒說,只跟我說他知道了,他會努力讓我活下去,我跟他什麼也沒說,我
也不知道他去哪裡了!」
「但是妳也還是很失望,因為他不見了。」夜耳在一旁插話。
都蘭英不語。
「而且妳也知道他這幾天開始發燒,所以妳也刻意遠離他,對不對。」夜耳探問。
別問了,都蘭英說。
我們踏上步伐,這回換成夜耳去陪伴都蘭英,孫禾持續留在我跟樊卓身邊,盯住我們
。
我關心孫禾,你還好吧?畢竟殷廉是你的老夥伴。
「還好,沒辦法,該接受還是得接受。」雖然孫禾這麼說,但一改他平常說話笑口常
開的模樣。
孫禾先是沉默了一下,「人如果變成活屍,再來呢?他們會去哪裡?」,他問了我們
之中,最熟悉活屍的那個人,樊卓。
看來他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了。
「這很難說,每一個人情況不同,如果是在熟悉的環境,他們很快就會適應狀況,會
回到比較熟悉的地方,不過這裡嘛……應該很難說有讓他們熟悉的地方,如果沒有食物引
誘的話,他們思路就像是小孩,會去比較明顯的標的物,因為好奇。」樊卓思索著,「他
離開多久了。」
「不久,大概兩、三個小時罷。」孫禾說,「我起床後,就叫他去休息一下,後來我
四處走走,去高地看有沒有危險,哪知道回來後他就不見了。」
「那……他有可能往大學城的方向去了,畢竟大學城的建築群太顯眼了。」
前幾天我們行經大學城,說是大學城,但就是幾棟高聳的建築物,約莫十層樓高,校
園附近有一些圍籬圍住,鄰近則是一整片的低矮住宅,還有一些建物。以前約莫就是市集
、賣場,不過,我們沒往那裏進去,反而轉到了湖畔這裡。
大學城是一個太顯著的標的,很容易被包圍,地形又複雜,不容易進出,當時殷廉是
這樣研判的,即使都蘭英興致勃勃的想往那裏去。
都蘭英這幾天的轉變滿大,起初撞見樊卓這些軍人,本想逃開,但自從從軍人奪取手
槍,並見了軍人對抗活屍的慘敗後,才明白,那些高高在上的軍人,並非無堅不摧,現在
她有機會可以復仇,她一心想要取命。
尤其是,她知道擁有步槍的軍人幾乎是萬中選一,像是樊卓那般,其餘一般新兵大多
都是小手槍,而子彈早已用盡,現在彈藥充足的只剩下都蘭英一人,她還有點懊悔把步槍
砸爛呢。
殷廉雖然曾勸阻她,但會不會有可能他自己想要去把那些人解決呢?如果新兵即將在
大學城聚集,活屍可能也會往同一個方向集中。
我提出了假設,孫禾表示,從都蘭英轉述的話來看,加上自個兒對他的認識,殷廉本
來就是一個愛逞威風的人,不管是察覺自己可能變成活屍,不想給人負擔,還是想要在女
伴面前表現,都是他的作風。
即便他身體狀況再怎麼差,他都會逞強的。
說完以後,孫禾拋擲了標槍,正中目標,是個約莫三十尺公尺遠,從房舍轉角走出的
活屍。
雖然我們都感覺活屍數量已經大幅減少了,幾乎沒再見到成群的活屍,但偶而還是會
遇見這種落單的。
樊卓則在一旁吐槽,沒成群,是因為能有團隊意識的都被指標型實驗體給收攏了,遲
早會再遇到成群結黨的。
往大學城前進的路上,我們也發現了殷廉曾經行走過的線索,有一個活屍倒在大學門
口,頭部則明顯有遭到利器劃破的痕跡。
「殷廉來過。」孫禾這樣說,他隨即喊著,「殷廉!」
夜耳急忙阻止孫禾,「別喊,別做跟樊卓他們一樣的蠢事。」
但孫禾那傢伙一心只想找到自個兒的夥伴,他逕自往大學裡面深入。
咻的一聲,箭矢朝孫禾飛了過去,我看見一隻弓箭,射入了他右上臂。孫禾抱著自己
的手臂,痛苦的倒下。
是李南嗎?
我想起最初我跟他相遇的情景。
我大喊,「是新兵,一個拿弓箭的,很有準頭,大家快找掩體。」
語畢,所有人四處散去,我跟樊卓因為沒有默契,在繩子的相繫下,往反方向摔倒,
隨後我指揮樊卓,讓我們躲避到一台廢棄車輛的後頭,夜耳跟都蘭英則順利地躲入大學城
外的一間民宅。
咻,又是一箭。
孫禾再度慘叫。
「我們得去救他。」我說。
「你去,我不去。」樊卓反抗。
由不得你,我把他拖離掩體。
後記:
關於聯邦政府訓練活屍,正確地來說,
應該是樊卓那一夥實驗組,主要是參考
Иван Петрович Павлов(帕夫洛夫)的操作制約實驗,
透過反覆的實驗,來使動物學習制約行為,
加上大量的模仿素材、獎賞與懲罰,
讓部分有能力學習的實驗體能夠學習社交與領導技巧,
(通常是選定部分較具天賦者)
除此之外,
也借用John B. Watson華森的經典條件反射,
透過特定的sign,引導活屍特定指令,
其實這些偏古典的心理學架構,
就現代來回顧過去的實驗設定,部分實驗條件其實都是罔顧人性,
因為倫理的關係所以現代已經幾乎沒有以人類為實驗對象的大型社會實驗,
不過,對於人類操控活屍,
這種人類先天上文化傲慢表現來看,確實是有機會嘗試的,
便在當時的時空下進行,並獲得初步的成功。
回到故事的架構,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感覺節奏明顯比較快,
現在我儘量省略一些移動場景零碎的劇情,
也算是這八九年來最大的變化吧。
故事中,難道雙雙又要跟老相好李南碰頭了嗎?
弓箭手,真的是李南嗎?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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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都需要一個大灶,將自己的狗屁都丟進去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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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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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戰分割成2個子故事,目前緩慢日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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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推!
這個實驗室根本就是超級小學堂!
鑽木取火技能GET!
人肉bbq要來惹!
感恩推!
可惡,這活屍慧根也太高了!
感恩推!
人類跟野獸打,1v1打不贏,團戰人類多v1也不一定會贏,
拿工具就很難說了。
不知道非洲地區有沒有國家發過活屍片,不過說真的,
感覺活屍在非洲真的沒搞頭,畢竟還是有很多部落還有狩獵生活,
跟活屍拚,活屍會慘敗呀!
我記得好像從來沒有解釋過(汗),
但我覺得要用李南的個興趣推導,
以他目前出現的個性,我猜應該不是刻意的。
勒苟拉斯來惹!
※ 編輯: maktubyu (114.24.81.230 臺灣), 02/28/2022 23:11:15